我们逸其走吧

当你的笑容绽开,这世界突然填满色彩。

他不在12

“严浩翔!你给我松手!”

展逸文无言地翻了个白眼,乖乖松开抓住贺峻霖的手,一边踱步一边观察周围。

他们此时身处的地方也是一个石室,这个石室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女人独有的闺房。

正前方是一张很大的床,上面还悬挂着大红色的纱帐,有梳妆台和沙发茶几还有衣柜之类的。

贺峻霖认真地观察着每个角落,看着自己右边的场景,他眉头一皱“喂,你变态啊,一个大男生,都这种时候了还拿着梳子梳头?”

展逸文转身靠在梳妆台上,休闲地将自己飘逸的头发顺到后面去。

“你懂什么,时刻注重自己的仪表那是对自己,和对别人最基本的尊重好不好,我这是在尊重你。”

贺峻霖嗤笑一声,双手环胸“谢谢啊,不过没这个必要了,你就算打扮得再好看,都只不过是个会动会说话的萝卜而已。”

展逸文瞪大眼睛“谁是花心大萝卜了?我那叫风流倜傥好不好,那些女生只要我对她们笑一笑,她们都开心的不行,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

“你情我愿?这就是你可以理直气壮对爱情不忠的理由?”贺峻霖转过头不去看展逸文。

“能不能别再揪着那件事不放?!”展逸文烦躁地挠了挠头。

贺峻霖看了看手边的东西,一个苹果直接扔了过去,展逸文用单手帅气地接住,得意地看贺峻霖一眼,还顺势一口咬了下去。

“真甜啊,还有么?”展逸文耸耸肩“继续扔,我无所谓。”

贺峻霖不服气地咬了咬唇,忽然想到什么,又眯起眼挑眉“你忘了刚进来的时候,你那个苹果里面出来什么了吧,说不定现在一个尸敕已经顺着你的喉咙跑你身体里面去了。”

展逸文咀嚼的动作猛地一顿,脸色顿时大变,将手上的苹果一甩,然后弯着腰狠命的吐了出来。

贺峻霖啧啧两声“你那么紧张干嘛?刚才不是某人说,自己风流潇洒,能迷晕无数女孩儿嘛。”

看到展逸文脸色刹白,贺峻霖满意地勾起嘴角。

“就算有尸敕说不定还是个母的,看你长得帅所以跑你身体里面去了,人家的一番苦心,你就别辜负了,留着一起做个伴吧。”

展逸文觉得自己的苦胆水都要吐出来了,眼睛红红的,直到察觉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看了看地上的苹果确实是真的,没有东西跑出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你这个暴力盒子,太过分了!我好歹是你的前男友,你竟然这么谋害我!”

“谁谋害你了?我不就是扔了个苹果,是你自己直接塞嘴里的,好吗?!”贺峻霖说完就不再搭理他转身“少废话,别臭美,快点找路吧,你愿意呆在这儿我可不愿意。”

展逸文擦了擦嘴角,突然身子猛地一僵,本来清明的双眼慢慢地变得呆滞了,站直了身子缓缓地转动着脑袋四周看了看。

然后慢悠悠走着,竟然还是小碎步,明明是短发,两只手却依旧在左边的肩膀上面一下一下的捋着。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十分怪异的笑容,走到了正中央的香炉边上看了看,然后将盖子揭开放在边上。

贺峻霖见身后半天没有动静,疑惑地转身,就看到了展逸文十分奇怪的举动,皱起眉“喂,你又发什么神经啊,该不会要点熏香吧?”

没想到他的猜测还真是印证了,展逸文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嘴角依旧带着笑容,缓缓地转身朝着梳妆镜走去,十分自然地在第二个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小铁盒子,然后关上抽屉继续迈着小碎步走过来。

贺峻霖终于发觉不对劲了,视线紧紧地盯着展逸文每个手势和表情还有脚步。

展逸文翘起了兰花指将铁盒子的盖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到香炉里面去,然后缓缓地盖上了盖子,还微微闭着眼,陶醉地嗅了嗅。

贺峻霖看了看香炉和还没关上的铁盒,就这么过了几百年,这盒香薰粉早就变质发霉了,所以变成了黑色粉末。

如果按照以往小姐闺房里面有香炉的话,里面的火是二十四小时不断的。

这家伙的一举一动怎么就好像是在重复这个房间女主人日常的一些事情呢?贺峻霖想到这里灵光一闪,该不会...

贺峻霖抽抽嘴角,为自己的大胆猜测而震惊,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太诡异了...该不会这家伙真的被这间屋子的女主人灵魂附身了吧?

除此之外他是在想不到,展逸文这些举动到底是在干什么。

贺峻霖皱皱眉,现在该怎么办,这家伙简直跟中邪了一样,自己都不敢贸然打扰他,生怕跟那些梦游的人一样,经过外界的干扰,一下子变成了疯子或者傻子。

此时的展逸文慢慢地踱步到了墙边上的大衣柜旁边,两只手同时翘起兰花指轻轻地从两边拉开,然后里面一排排五颜六色的纱衣出现在眼前。

这些衣服保存的竟然还算完好,贺峻霖看了看,这些服装的剪裁就跟古代的女子衣服差不多,都是纱巾类的。

展逸文的目光从衣柜里一排排的掠过,然后选出了几件出来往身上比对着试了试,对着边上的墙壁左右看了看。

贺峻霖皱起眉,不是应该对着镜子看吗?对着墙壁能看出什么啊?

看来以前这个地方原本肯定是有一面镜子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是空的罢了。

最后展逸文一件衣服都没往身上试,而是将拿出来的衣服工整地放回到了柜子里,然后直接抽屉取出了一套十分整齐的纯白色服饰,然后摊开。

贺峻霖挑挑眉,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女子穿着睡觉的衣服。

展逸文十分自然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脱衬衣的时候还好,到裤子的时候,手摸到皮带,他还楞了楞,左摸摸右摸摸,明显对于腰间的皮带不知道该如何取下来。

贺峻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捂住嘴,但是在安静的室内,这个突兀冒出来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展逸文的注意力。

展逸文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贺峻霖,微微睁大眼。

贺峻霖整个人僵住了,不是吧?他那么大一个人站在边上,这人都没注意到,就跟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样。

怎么现在不小心出个声,竟然就听见了?还看着自己?而且现在的气氛为什么那么诡异啊?

展逸文明显看见了贺峻霖,还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抿抿唇叹口气,还一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朝着贺峻霖招招手,然后十分自然的面对着他张开双臂。

贺峻霖一愣,搞什么啊?这人的动作还有表情明显就是一脸等待着被伺候脱衣的模样。

又联想到他刚才的表情,顿时恍然大悟,自己难不成被认成是丫鬟了?

算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比较好,谁知道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有没有恶意呢。

贺峻霖慢慢地走上前,看了看展逸文一眼,然后伸出双手到他的皮带上面去,熟练的解开,抽了抽嘴角,顺便还将裤链给拉开了。

贺峻霖咬咬牙,该死的,虽然此时展逸文身体里应该是另一个人的灵魂,但是模样和外貌还是展逸文啊,要是这家伙知道自己脱他裤子...

最后贺峻霖还是狠下心,闭上眼就一下直接将牛仔裤一脱到底,然后两脚一跳离得远远的,还微微的移开了脑袋。

展逸文缓缓睁开眼,看了看贺峻霖,然后皱皱眉也没说什么,自己脱了鞋子,裤子就这么扔在原地,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四角裤。

贺峻霖翻了翻白眼,搞什么,这都是什么啊。

可脸色还是不可抑制地刷的一下红了,展逸文没有再管他,而是带着笑容将白色的睡衣姿势优雅缓慢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贺峻霖用余光看见后,十分不理解地想着,这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啊?她既然能察觉到他,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呢?

她难道没发觉自己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女人吗?真是无法理解。

穿上了睡衣的展逸文再次坐在了梳妆台上面,拿着梳子在自己头上缓缓地梳着,似乎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将自己收拾好了之后站起身朝着窗边走去,慢慢地躺在床上,上面明明没有被子,但是展逸文却依旧做出了一个盖被子的举动,十分自然和真实。

贺峻霖眉心凝了凝,这些都是原本没有的东西,可展逸文做的动作就跟真的一样,既然如此的话,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女人借住了展逸文的身体,但是目光和感官却还在几百年前自己的屋子里面一样,既然如此,她刚才为什么可以看见自己的存在呢?

贺峻霖摇摇头,事情真是越来越诡异了。

贺峻霖又看了看地上的苹果,却猛地瞪大了双眼,刚才还什么都没有金黄色的果肉此时竟然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他缓缓地上前死死地盯着,眼神微凝,这个被咬开了的红色果肉里面竟然有些微的气泡出现,然后一个浑身血红,长得跟蚯蚓差不多的虫子慢慢地爬了出来。

贺峻霖厌恶的皱皱眉,估计所有的事情始作俑者都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

贺峻霖的视线一转,直接从桌子上将放水果的透明果盘拿了过来一把扣在了地上,将虫子包围着。

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随身携带的石油棒,动作迅速的扔进了果盘里。

这个奇怪的虫子遇见了火苗后身子就立刻不停地翻滚着,没一会儿的时间通红的身子就变成了一滩血水一样的东西。

贺峻霖往床上看过去,只见展逸文闭着双眼,身子猛地抖动了几下,然后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刷的一下坐直了身体。

原本毫无神采的双目终于慢慢地再次恢复了精神,他眨眨眼,看了看四周然后一愣“不对啊,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贺峻霖松了一口气,耸耸肩朝他身上示意了下,展逸文疑惑地看了看,然后吓得大叫了一声。

“我这穿的什么鬼东西啊?!全身都是白的,跟古代要死的人一样,真不吉利。”

贺峻霖切了一声“这衣服可是你自己选了,然后穿在身上的,能怪谁啊?!”

“怎么可能!这衣服肯定是女人穿的,我又不是变态,哪有穿女人衣服的癖好。”展逸文嫌弃地看着身上的白衣。

贺峻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展逸文“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

展逸文也不是笨蛋,他总感觉自己脑子的记忆好像有点问题,他不是才在梳妆台坐着,怎么一下子跑到床上来了还换了身衣服?

这一切都是怎么做到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看着贺峻霖“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贺峻霖憋着笑十分不厚道地将展逸文刚才的所作所为全说了一遍,包括眼神表情动作都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活脱脱就是一个女人的模样。

展逸文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最重要的是,竟然是在贺峻霖面前,以后还怎么抬起头做人啊!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猛地一哆嗦,直接脱掉了白衣,然后快速的套上自己的衣服裤子。

呃...財阀,你要相信我还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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