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逸其走吧

当你的笑容绽开,这世界突然填满色彩。

他不在40

“故事...”贺峻霖想了一会儿,轻轻地开口“能跟我说你的故事吗。”

张悦沁一愣,这群小孩比她所认为的,心思更细腻“你不会想知道的。”

往事太过唏嘘,他们还小,不该知道的。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想听。”贺峻霖语气十分平和,听起来却有些质问的感觉。

他跟别的小孩不同,有些东西他已经看穿,不过是静静地等待当事人说出来罢了。

大人们总说,你不该知道,其实,只是他们不想让你知道。

张悦沁坦然一笑“故事有点长,很难说起。不过我可以跟你说紫烟是谁,你听过日照香炉生紫烟吗?”

“遥看瀑布挂长川。”贺峻霖自然地接了下去,又想了想“这是李白的《望庐山瀑布》。”

张悦沁淡淡地道“这就是紫烟名字的由来。”

“我没猜错的话,她叫敖紫烟?”

张悦沁身子一顿,没有回答,若有所思。

见此,贺峻霖一副早已猜透的模样“她在哪?是小逸哥的谁?”

“你不问我是你小逸哥的谁?”张悦沁有点不解,自己不过是呼喊了一个名字,这小孩倒是上心。

“没差,无论你是谁,都是抛弃他的人。”

抛弃,这句话如一把利刃刺中张悦沁的心,强烈的疼痛从心底冒了出来。

若那时她有能力的话,又怎会舍得放下自己的亲生骨肉在孤儿院面前,那一种痛,比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更疼。

别说你懂,你没经历过那种痛,你怎会懂。

同样,你没有被人抛弃的经历,怎会懂那种感受。

“那你恨抛弃你的人吗。”

贺峻霖眼眸带了几分迷惘,还是理智地回答“不恨,没有感情,谈何恨。”现在他唯一恨的,只有他同时深爱着的那个人。

张悦沁听到这个答案,也没什么反应,扔出一句“晚了,睡觉吧。”

“那紫烟到底是谁?”

“她死了,也许。”

贺峻霖把头埋回敖子逸的怀中,却丝毫没有睡意。

敖紫烟。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长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故事...越尖锐,越疼痛。

小逸哥也算幸运了吧,终究是碰回他的亲人。

清晨第一丝阳光打进了屋,木屋外却有两人早已起床。

“你昨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丁程鑫承认他慌了,难道林墨知道了什么,说到底那件事他也不知道敖子逸是否已经释怀了。

林墨脸色沉了沉,又迅速回复平时淡然的样子“你知道的。”

“是我混蛋。”丁程鑫咬咬唇,低下头。

“呵,你也知道你有多混蛋么。”林墨撇过头,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打挂面前的人。

丁程鑫无力地闭了闭眼“我也不想的,可我当时控制不了我自己。”

他又好受么?他每天看见敖子逸心底都会传出极其锐利的痛,他后悔、愧疚、痛恨,可他能做些什么?

他比谁都更痛苦。

偏偏敖子逸越来越依赖他,他只能用尽一切对敖子逸好,就算敖子逸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满足,把敖子逸宠上了天他仍然觉得不够,哪怕,最后他已分不清对敖子逸是爱意还是愧意。

“控制不了?就像你上次一样?”林墨不敢相信,上次的丁程鑫就如野兽一般疯狂,那么,敖子逸当时都经历了什么?

丁程鑫低头不语,他一旦失控,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他只记得失去意识前,自己压在敖子逸身上的身影。

林墨见此,狠狠紧握着拳,指甲刺进手心,却无法令他冷静下来,最后只得压着喉咙道“小逸他倔强,你帮他挡了这一咒,他拼死都会还你的,所以等你解了咒,我再跟你算帐。”

“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们没看到的是,虚掩的木门里,藏了一个人。

贺峻霖快步回了房间,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寻求温暖般轻轻抱住了敖子逸。

感觉到身子一沉,敖子逸睁开了眼睛,低头呢喃“怎么了。”

“哥。”贺峻霖大概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温柔的敖子逸,说白了其实他一直都温柔,只是用另一种方式保护着大家“你不恨程哥吗?”

敖子逸怔了怔“你发烧了?”

“程哥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敖子逸更加感到莫明其妙“他怎么对我了?”

贺峻霖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凑近敖子逸的耳朵,小声地说了几句。

只见敖子逸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谁跟你说的?”

“我听到的...”贺峻霖在想自己是否该加上一个偷字。

“丁程鑫亲口说的?”

贺峻霖有点迟疑的轻轻地点了点头。

敖子逸无奈地一笑“那这误会可大了。”

“你的意思是...”

“他失控之后是想要那啥我没错,但是临门一脚的时候,他晕过去了。”敖子逸倒是一脸从容,小声地咕噜“最多就是让我穿了高领毛衣几天而已。”

不过从丁程鑫的视角来说,一醒过来就看见自己衣不蔽体,脖子上还有些印记,会误解也是正常的。

“所以程哥一直想多了...”贺峻霖抽抽嘴角。

他们今天去香港了么?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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