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陈泗旭对张真源说。
想做一个很酷的人,汽水只喝一半,走了就不回头,闹钟一响就起,连告别都是两手插兜,从来不会难过流眼泪,无所谓前路,只是洒脱行走。
二十四岁的陈泗旭对张真源说。
我们之间过去就过去了,老子说好不回头的,毕竟我向自己承诺过,老子最酷了。
张真源伸手拉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陈泗旭,笑着说“你酷,可是老子不酷,老子要你留下,听懂了吗。”
后来的敖子逸说。
如果有来生,他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黄其淋红了眼眶声音颤抖着问“你宁愿做一棵树,都不愿再遇到我吗?”
不是啊。
我愿做一棵树,永远守护着你。
可惜,敖子逸终究没有说出口。
面具遮得住表情却藏不住那哭红的眼睛。
若你要用冰冷伪装自己,我愿作阳光融化你的面具。
面具第九章,週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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